枇杷叶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悦览精选五月,蚕老枇杷黄 [复制链接]

1#
中科白癜疯医院是骗人的吗 https://m.39.net/pf/a_5131641.html

袁明华/文

“林下植物、灌木林、草地、灯芯草丛——

我对你们所说的一切只是独白。

你们都没有倾听。

与你们的交谈是如此必要,却不可能。

如此紧迫,却被永远搁置,

在这仓促的人生中。”

(维斯瓦娃·辛波斯卡《植物的静默》)

1,

五月江南碧苍苍,蚕老枇杷黄。

从立夏到小满,不过半个月时光,朋友圈里出彩的多半是枇杷,临平人走向塘栖摘枇杷的越来越多,外地人涌来塘栖枇杷节轧闹忙的也越来越多。从临平到塘栖马路两边,塘栖枇杷列摊招揽过往车辆,是一道季节性很强的风景线。运河边百年老店王元兴酒楼的枇杷宴也早早地推上了桌面,同福永的枇杷酒似乎也成了时食,散打土烧卖到块钱1斤。

傍晚登临平山,从西北方向眺望超山,似乎伸手可揽,嗅得着塘超小径一带枇杷地里的气息。

不知从何时开始,临平人也做起了塘栖主人,我大概也算其中的一个,每年小满节气,总会邀请杭州的朋友去塘栖农家摘枇杷。记得有一年正好有青海朋友到访,也带去了塘栖农家,多少年后青海朋友都还记得那个枇杷的模样。现摘现吃,完了每人捎走两框,主要是体验放生的野趣,算是尽了地主之谊。他日觥筹交错之时,聊及过往,枇杷便成了往昔岁月中情感的纽带;抑或唤醒更多童年的记忆,增添了一点乡愁中的暖意。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回在塘栖水北街广济桥边美人靠上吃枇杷。

外地朋友在塘栖吃枇杷,喜欢挑选被阳光灼出斑点的那种,以为日照充分的甜,这大概是常理。但日照充分的皮难剥,剥多了指甲生疼,我一向不太喜欢吃枇杷,也是因为这个麻烦。我因此喜欢选生长期给果子套袋的,表皮没有斑点,剥起来顺溜,而且日照不充分的水分反而多,酸一点也吃得舒坦。若说套袋只是为了防鸟啄,我是反对的。

正在我向外地朋友讲述吃枇杷经验时,廊檐那头走来一位林黛玉似的女子,走在廊檐下还撑着一把精致的纸伞,一手拎着一小框上好的白沙枇杷。

微风轻拂,阳光从运河水面反射上来一种奇异的光芒,将那把精致的花纸伞照亮,精致的身段,精致的脸,正是典型的塘栖美女。

花纸伞收拢的一刻,美女落座在我们身边的美人靠上。天生的一张笑脸,并不是笑给我们看的,却把我们看傻眼了。

美女从精致的手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钢勺,从框里取出一个枇杷,然后用小钢勺轻轻地刮枇杷表皮,细细地刮遍,然后开始撕皮,三两下就把皮顺溜了下来,撕成一朵花。

哇靠,原来吃枇杷还有这么一种撕皮的方法,谁发明的啊!

塘栖人常说,跑过三江六码头,不及塘栖廊檐头。

重温长廊旧梦,恍如从老照片中走来,塘栖廊檐头的气韵因此而生动起来。

接着,美女又掏出一个硬币来,用同样的方法刮第二个枇杷,撕第二个皮。

这时才发现廊檐外边有人在对着拍照,拍视频还是玩抖音啊?

美女接着就三下五除二地将吃剩在美人靠凳面上的皮和核双手一拢一捧毫无顾忌地撒向了运河水面,把水面优哉游哉的鲳鲦鱼吓跑。

接着唤拍照的朋友倒一瓶矿泉水洗手。

直接往美人靠外面临河冲洗。

又一次把我们看傻眼了。

2,

虽说绕不开,却是一直不敢触碰。一是离得太近太熟悉,太近太熟的东西,就如天天打井水,不会去想井底那些事。二是历史悠久、名气太大,早被人写尽了,不知该写点什么。

然而从植物学的角度,

分享 转发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