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周折,我的计划得以实现。我从一个厂的煤渣开始做起,渐渐地越做越大,现在我控制着上百家的煤渣处理权,年收入足以让起初看不起我的同学承认:这是一种事业了。
我36岁,普通公务员,妻33岁,某杂志社编辑。
六点多了,在这个轻松下来的时候,迎着风一个人回家,却突然不知道该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该给谁。打了几个都没空陪我吃晚饭。走在路上又飘起小雨来,突然很寂寞,突然很想你,有想给你打的冲动。